过了几秒，顾安琪瞧见早已退开，几步之外冷冷淡淡的季凌寒，便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
她站在那儿，半天没动，脸上的媚态已经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难过。眼眶微微泛红，眼底本就ShSh的，此时充满了难言的忧伤，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像随时都有泪水要滑落，却始终不肯让它们落下。
季凌寒像一个旁观者，什麽都不做，就看着对面的nV孩轻轻咬起嘴唇，不时地抿紧，彷佛在努力忍住心底的苦涩。那双记忆里清澈的眸子，此刻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让人看不清她心底的真实感受。
顾安琪生怕她掉落的眼泪，让季凌寒看到而心生厌恶。她不确定，现下的季凌寒会不会因为她瞬间的软弱和鲁莽而与她老Si不相往来。
&孩想说些什麽，想解释清楚，却发现言语在她的喉咙打了结，什麽都说不出，只能轻搓着风衣的腰带，动作间带着迷茫和无助。
总算，等到了季凌寒再度出声，「顾老师。」季凌寒停顿了一下，「或者，顾医生？」
顾安琪的目光游弋，不肯去看季凌寒。
「我再同你说一遍，无论你之前和季凌寒有什麽、有过什麽，那都已经是过去时了。我与你讲过我姓宋，我不想三番五次地重申。另外，下一次见面，我不想再听到你直呼我名讳，那是留给我最亲近的人的专属，还望你自重。」
季凌寒的语气凛若冰霜，不带丝毫怜惜，彷佛刚才在她耳边气息缠绵的，根本就是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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