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醉意上头,几人想趁乱携油,刚想说些什麽,被季凌寒打断了。
「各位老总,最後两杯赔罪酒,喝完真得陪宁总走了。刚才来的时候,带了司机,一直在外面等着。如果我们再不出去,他可能会以为我们两个弱nV子在酒店遇到了麻烦,直接报警,那样很难圆满收场,耽误了各位就不好了。」季凌寒笑意不达眼底,三杯酒下去,有点上头。
季凌寒没给周围人机会说话,端起酒杯,又毫不犹豫地将两杯酒喝了下去,喝完,眼神依旧清亮,朝宁瑾说:「宁总,我送您回去。」
季凌寒用纸巾沾下嘴唇,擦掉了残留的酒,笑着朝其他人说:「各位,失陪了。您们请留步,希望今晚玩得尽兴。」迅速给服务员使了个眼sE,「还请您搭把手,麻烦把我同事送到外面出租车上。」
桌上的几个人见状,话都没说一句,不得不向宁瑾告辞,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扶着宁瑾出了包厢门,走到酒店拐角,季凌寒才靠在酒店墙上缓了一缓,酒喝得太猛,如今走起路来都有些晃。
宁瑾没想到这麽一个二十刚出头的nV孩子,做起事来稳、准、狠,步步为营,一环套一环,没给饭桌上的男人们留一点机会,当然也没给自己留退路。
宁瑾见过拼起事业不要命的,但她确实没想让季凌寒替她出头。在她眼里,季凌寒还是个孩子,和自己家nV儿差不多大,不想让她们被这社会的W浊所侵染。
然而,可能没谁b宁瑾更懂得这个世界的真实和残酷。在任何一个行业里,nV人想要成功有多不容易,需要付出b其他人更多的努力,背负的胆子也更重。
她不会去问责季凌寒为什麽这样逞强,若是今晚的事情走向没有如她所料,又要如何?她只是心疼这个初出茅庐的nV孩,也被她的坚韧所感动,更惊讶於nV孩的权谋韬略与少年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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