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枪被擦过,很新很亮,弹夹是空的,他就是用这把枪在郝洞明身上开了三个洞。
孟峄在席桐震惊的目光下把枪放回袋子,埋进土里,动作很快。
“桐桐,我说过等结婚就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回中国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报仇。天冷,等会儿上车说。”
他关上箱子,把她从地上扶起来,顺着墓碑前的小道走下台阶。
走了几步,有哭泣和说话声传来,席桐仍陷在对他那句话的惊诧中,听到这声音耳熟,不由停下步子。
一个nV人跪在不远处,黑sE的裙子和帽子庄严肃穆,帽檐压得很低,但席桐还是看见了她红肿的双眼和秀丽的面容。
是闻澄。
她怎么在这儿?
刚冒出这个疑问,席桐就想起闻澄早逝的母亲是在荣城去世的,不出意外应该就埋在这个公墓。
闻澄哭得太厉害,没有注意到两人,她身边还有其他祭拜的公民,都沉浸在各自的悲伤中,她的声音不被其他人在意,听在席桐耳朵里,却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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