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牛杏杏开始发抖。
“我……我,我是考了试,但是,基金会的人帮了我……校长知道我九岁才上小学,我本来没资格参加入选考试,那次发挥得也不好。在考试前,有一批银城的老板来瓶县捐款,他们事先在酒店看过报名的学生……”
席桐忍不住叫出来:“是杜辉?他和基金会打招呼让你去银城?你们早就见过?”
东岳CEO郝洞明是基金会前负责人,杜辉是东岳的大GU东,他想把一个山区孩子名正言顺接到银城上学,跟郝洞明说一声就行了,很容易。
牛杏杏低头嗯了一声。
席桐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心疼、失望和对世道的愤慨交杂在一起,x中如烧了一锅沸水,翻滚不休。
孟峄略一思索,“我知道了。既然你能考上一中,证明你的能力很出sE,我不会让你回村子。”
他平静道:“作为资助者,我对你的家庭做了背调。我了解到,你母亲原先在县城一家服装厂做临时工,脾气暴躁,没有朋友,哥哥曾经在屠宰场工作,因为酗酒闹事被辞退,染上赌瘾,进过拘留所。你竭力说服母亲让你上学,拼命读书,是不想活得和他们一样。”
牛杏杏又点点头,咬住嘴唇,脸颊泛起羞愧的红晕。一提到她的家人,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