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给她口过一次,她初夜,后面就远没有那么温柔,前戏做到水足够多,就没耐心了,提刀上阵,杀个天昏地暗片甲不留。
他是个追求质量的人,那次口了至少五分钟,她是第一次,又有药物作用在,所以敏感得要命,这次三分钟,他加倍努力。
这个加倍努力对席桐来说就很可怕了,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嗓子眼就多了层膜,把所有音节糊起来。
他的舌头带着天然的润滑钻进去,在里面一处处探,不是寻找,而是直接的撩拨。他太熟悉她的身T了,那条通道走过无数遍,就像是他开辟出来的一样,每个有反应的褶皱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因前所未有的抚触和戳击颤栗不止,贪婪地挽留住那条灵活强韧的肌r0U。
席桐不想承认,她在他烙下一吻的时候就已经Sh了。
她受不了他吻她,尤其受不了他吻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
……会让她产生一种,他很Ai她,愿意臣服于她的错觉。
不管她承不承认,孟峄都已经知道了。他吮着她流出的花蜜,尽情吞咽,发出声音来,让她无地自容,索X扯过他搭在边上的睡袍遮住脸,不让他看见自己迷乱的表情。
怀表的秒针走过一圈半,席桐就已经不行了,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侧,腰身往上挺,细细的手指抠住扶手,指甲被坚y的岩石抵得弯曲变形。
她在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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