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x1口气,坚定不移地送到底,不动,任她掐着疤痕纵横的背,她越掐,他就越大,越深。她学乖了,收了爪子,搂住他颈子呜呜地求,说她不舒服,不要了。
“待会让你舒服。”他只能这样说。
席桐还在想待会是什么时候,他就蓦地冲刺到花房最深处,她以为自己要裂成两半了,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孟峄额角青筋暴起,她咬得太紧,贸然动起来会让她疼。
煎熬的人换成了他,他指节捏得发白,一等她放松些许,就浅浅地cH0U出,送入,再加大力度,在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把这些年积攒的不甘全部交给她时,她低低SHeNY1N起来,发出快慰的一声叹。
孟峄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断之前还能想到在她腰下垫个枕头,她不解地望着他,他顾不上言语,用卖力的桩送解释给她听。
她是妖JiNg吗?
有妖JiNg会这么柔软,这么纯净,这么甜美,在他身下绽放成一朵花吗?
孟峄杀红了眼,被温柔压抑的掌控yu如岩浆喷涌出地表,四处奔流,他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灰烬,虚空中那条蓝丝巾,真的成了投降的白旗。
夜深人静。
火焰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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