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也没有想过要修什么道。
故而现在被这么一问，他有些懵了。
“怎么，难道你也不知道自己要修什么道么？”
楚缘看着这个弟子的表情，不由愣了一下。
“师，师尊，弟子不知。”
陈君异常尴尬的低下头来。
“这……”
楚缘忽然就感觉叶落靠谱了。
让这个大弟子找个老实弟子，还真就给他找了个老实的。
连要修什么道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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