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开口说着。
他话音落下。
那把逆刃之刀缓缓拔出鞘。
“你再说一遍，你要向谁拔刀？”
楚缘面无表情的说着。
他周身的金色光点微微凝聚，一股天地大势的气息压迫而去。
面对着楚缘，仿佛在面对整片天地，似乎一旦违抗楚缘的意志，那便是在逆天一般。
“我，我，我……”
宁凡在这一刻，才感觉自己又不行了，面对楚缘，他心中升不起一丝战意，双手都在颤抖。
明明之前他还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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