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悦以为这就是赔罪了，送她一程当然没什么问题，只是没想到她的问题很多：“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
“学长开始接受治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成悦没说话。
“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只是凭什么告诉你？”
温池语塞了一下，挑眉：“你真的是学长的朋友吗？你知道他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出轨了吗？”
“我怎么不是他的朋友？他家这事儿就算不是朋友也能知道的好吧，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妈当年当年亲手把小三掐Si了——”
成悦收声。
温池愣愣地跟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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