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活该,让她吹牛批,这下好了吹大了吧?敢在铈长面前吹,看她怎么圆场。
等所有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了江铈长还有沈曼。
屋外铈长的秘书跟郑厂长几人面面相觑,反正铈长没开口,他们也没在屋里听。
会议室本就空旷,说句话都很大的声音,但是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曼抬眼看过去,只见江铈长正打量她。
又没做亏心事,所以她也不怕打量,背脊挺直的站在那里,等着他问话。
你看吧。
“沈曼同志。”江铈长缓缓开口道:“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吧?我看得出来。”
他干了这么多年工作了,还能看不出来一个人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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