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将玉屑当时所言复述了一遍,最后道:“但这些目前只是她一面之词,尚未得证实。喻增如今为司宫台之首,又久居宫内,此前我于京中受制于人,便未有贸然打草惊蛇——但若果真是他所为,他背后必定另有主谋。”
她与喻增并无个人仇怨,他倘若这么做了,定然是听命于他人。
“是,属下明白。”孟列神情郑重地道:“属下定会令各处严加查探此事,早日寻出幕后真凶。”
“此事时隔久远,不见得好查,让各处尽力而为即可,自保为上。”常岁宁最后交待道。
孟列应下后,恭敬又有些期待地询问道:“殿下可还有其它事需要属下去办?”
常岁宁想了想,摇头:“暂时没有了,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孟列迟疑了一下,试着主动问道:“殿下如今是否需要用钱?”
常岁宁怔了一下,这么了解她的吗?
也是,她缺钱人尽皆知,她之前去信给孟列,初衷便是因为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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