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这几位先生素昧平生,贸然去信,他们免不了观望迟疑一番,若是这期间他们被当地豪强或其他藩王强召了去,那就不妙了。”
常岁宁说着,看向骆观临,一笑:“先生帮人帮到底,这信不如就由先生出面来写吧。一则,先生与他们交好,情分在此,先生的话更有说服力。二则,先生更了解他们各人的性情忌讳,更可对症下药。”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到时由先生为我之人品德行作保,此事何愁不成?”
骆观临眉心一跳:“常刺史莫不是忘了骆某已是个死人了?死人如何去信?”
常岁宁:“这便是最妙之处了——”
死人来信,何其刺激?
“先生您想啊,倘若您已知旧友过世,却忽然得旧友来信,知晓旧友死而复生,怎能按捺得住一探究竟的心情?”常岁宁道:“如此奇事,若换作我,即便我明日成亲,必也要连夜收拾包袱前去一观。”
骆观临:“……”
亲都不成了,那她凑热闹的瘾还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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