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费吹灰之力,甚至连那些盐商的面都没见,就让他们在短时日内主动掏出这么多银子来……的确有些手段。
而这么多血都放出来了,同意调控盐价,便是捎带着的事了。
骆观临深觉,对此时的江都上下而言,手段已无所谓对错高低之分,只要能稳住秩序,让这片土地上不再出现动乱与杀戮,便是她的本领。
骆观临欲言又止间,只见那少女朝他一笑:“骆先生想夸我,夸便是了。”
好似被一眼看穿心声的骆观临:……现在不想了!
一直未有插言的骆母正要代儿夸主之际,阿澈从外面走了进来,通传道:“女郎,王长史来了。”
常岁宁:“快请进来。”
王长史刚步入堂中行礼,便听常岁宁拿分享喜事的口吻道:“长史来得正好——”
她将盐商们的举动说了,又让王长史也快看看那张单子上的数目,一边感叹道:“不枉我每日都在叫穷,叫穷真的有用,天上当真下银子了。”
王长史惊喜地从骆观临手中接过那张单子,又不禁几分好奇地看着面前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及其身后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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