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人重聚,先生昨夜睡得可好?”跨过门槛之际,常岁宁明知故问道。
一夜未得安眠的骆观临不置可否:“……劳常刺史挂心了。”
骆母有些不满儿子的态度,悄悄拧了一把他的后腰,疼得骆观临轻“嘶”了口气。
常岁宁于心内欣慰喟叹——果然还得是血脉压制啊。
她这边刚坐下,骆母便带着儿媳和一双孙儿跪了下去,叩首道谢:“多谢常刺史救命大恩!”
骆观临也垂眸抬手,深深施礼。
无论如何,对方救了他家中人都是事实,母亲昨晚还说了,对方甚至妥善安置了他所有的族人——且母亲还补了一句,此妥善不是他那一种自以为的妥善,是真正可靠的妥善。
常岁宁令人将骆家人扶起,让他们坐下喝茶说话。
骆母再三笑着推拒,只愿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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