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族人们,将各自流散去,但诚如宁远将军所言,他们将如白日之星,看似不存,实则只是暂时隐去,在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仍会熠熠生辉,延续河洛千年底蕴光华。
这就很好了。
郑潮心情甚佳,从未有过这般开阔向上的心境,他颓废多年积攒下的心力,在此刻充沛得好似要溢出来,一转头,瞧见墙根下蹲着只脏兮兮、毛发打结的长毛狗,都觉得手甚痒,想将之抓来狂洗一通,将它洗个干干净净,洗个焕然一新。
他是天生充沛者,一朝宛若新生,便想使万物也得新生。
郑潮当真走向了那只长毛狗,刚要蹲下去时,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郑先生!”
郑潮回头看,见是名身穿官服的年轻人,不由抬手施礼:“敢问大人可是还有未完的交代?”
却见对方摇头,也向他恭敬地施礼:“晚辈宋显,特来送先生。”
听得这个名号,郑潮露出恍然之色:“失敬,原是新科宋状元!”
寒门状元,随便拎个出来,那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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