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铜丝编裹,软硬灵活的家鞭扬起时,在空中撕开风声,扬出破空之音,重重地落在青年挺阔的后背之上。不过三四鞭,便使那细绸深青衣袍绽裂,继而绽开的便是皮肉。
站在最后方,最后排“观刑”的一名年轻族人,每听得鞭子落下一次,便侧首闭眼眉头惊颤,双手沁出冷汗来。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受罚的青年身上,那年轻族人悄悄离开。
“什么?一百家鞭?”跟随崔璟一同前来,守在宅院外的元祥听完那年轻族人的话,脸都白了。
“一群黑心东西,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他们怎么不直接砍头得了!”虞副将忍不住骂人,当即就要冲进去,却被元祥拦下。
“大都督有言在先,不准咱们任何人进去!”元祥神色反复,焦急却又不敢违抗此令。
历来玄策军中,奉行上峰之令乃是上下最大的一条铁令,若他们身为大都督的心腹都不能够遵从,何谈治下?
身在玄策军中,军令不可违背,是刻进了骨子里的。
“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大都督受下如此重罚!”虞副将急得想要拔刀,焦躁走动间,道:“咱们不能进去,那其他人总行吧?去请能帮得上忙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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