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立于局外,不沾染分毫。
让他去守西境,他便去了,让他将独子李录留于京师为质,他便也一留多年。直到此次以荣王妃病重之由,方才将李录召回。
“纵然从前他无异心,可时局变换,他如今名声已成,焉知此时与日后也不会有……”圣册帝道:“他行事滴水不漏,但若起异心,却也不可能当真毫无痕迹。”
马行舟会意,片刻,垂首道:“臣明白,臣会去信,令婉儿再多加留意。”
若说从前只是被动所见,今后……便需主动去探查更深处了。
此举同时也意味着,马婉会陷入更大的危险当中,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是朕有愧于马相。”圣册帝惭愧道:“然内忧外患,实不敢大意待之。”
“臣明白。”马行舟道:“时局如此,身为臣子,理当为陛下分忧。”
圣册帝叹道:“朕如今可尽信者,唯马相一人而已。”
“科举改制初成,今后陛下定不缺可用之人。”马行舟想到了那些将要接受殿试的寒门进士,今年的新科进士十中之七为寒门出身,这是他为官至今,最大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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