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道是什么道,只有她自己说了算,所以没人能劝得动她,没人能说服得了她。
他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顿与她道:“会死,会比死更要可怕千倍万倍……”
“每次上战场也都可能会死掉的。”她说:“对学生来说,皆为守道,没有区别。”
他终于在愤怒中沉默下来。
依稀记得,他慢慢不愿意再看她,慢慢转过了身,面向书桉后的窗灵,只以背影对她。
“既冥顽不灵,愚不可及……那便走吧。”很久,他才道:“我只当,没有教过你这个学生。”
他没看到她的神态,不晓得她当时是什么表情。
会失落,会难过吗?
想来她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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