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调侃,骆观临只是冷笑:「他自己心不定,纵是打了败仗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那同僚适时压低声音:「骆兄……是真不想他打赢这场仗?」
骆观临没答他,而是面色渐渐复杂起来,又走了十余步,才缓声问:「仲琴,你可觉大将军如今变了许多?」
同僚面上打趣之色澹去,轻叹口气,未接话。
「我不时总想起,昔日于江都把酒言欢的日子……」骆观临几分怅然若失。
那时他初被明后贬谪离京,郁郁寡欢不得志,因得遇徐正业一行人,才扫去满腔郁郁。
他们相谈甚欢,皆待明后当政之象不满,时常于酒后痛斥大骂当朝之乱象,遂相互引为知己。
总而言之,那些日子的酒,喝得他很上头。
同样令他上头的还有徐正业那一句句相逢恨晚,亲密无间的「贤弟」。
对方口中所描绘的成事之后的美好景象,更是令他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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