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要放出暗号,让人去追吗!」护卫请示问。
船上虽只他们和樊偶三人,但岸上还有他们的人在。
「追?难道她会束手就擒吗?」李录冷笑一声:「……宫中时刻在留意我的行踪,若再让他们现身,闹出不该有的动静来,你认为我还回得了益州吗?」
到时圣册帝只需一个豢养私兵意图滋事的罪名,便可将他彻底扣下。
今日丢了樊偶,已是一桩麻烦,断不能再闹出更大的麻烦了。
「是属下思虑不周……」那护卫紧皱着眉,看向那不紧不慢离去的小船,忽然又意识到了一处不对。
这常岁宁就这么掳走了他们荣王府的人,何来的底气他们就一定追不回来?事后他们大可直接去兴宁坊大将军府讨人!
李录又凉凉地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原来掳走樊偶只是其一,她借今晚与他游船为遮掩,竟是要就此出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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