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便问了他一些关于常阔的事情,他将所知皆答了一遍。
之后常岁宁又问起扬州战事,他也悉数认真答了。
末了,常岁宁喝了一碗茶,才与李录谈起益州。
她想顺道打听一下荣王府之事,反正不听白不听。
但李录很谨慎,并不与她深言,很好地避开了一些不宜明言之处,未曾与她暴露太多。
如此长谈了近一个时辰之久,茶炉烘得船舱内有些燥热,常岁宁便去了船舱外透气。
片刻后,李录出现在她身后,缓声道:「关于益州之事,常娘子莫要怪录有所保留,如今这般局面,录已将可以说的悉数告知常娘子了。」
「那些我此时不便回答的问题,待之后去了益州,常娘子便可亲自去看,自然也就有答桉了。」
常岁宁望向前方湖面,点了点头。
前面水道蜿蜒,是一处拐角,两岸草木枯萎却仍稠密,无声掩藏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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