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手中的弹弓再次瞄准了那个男孩子的额头时,有马蹄声靠近,人群忽然分开。
来的是玄策军,为首者正是他的太子表兄。
那马上的为首少年未着盔甲,穿着玄策军上将军的武将官袍,靴上绣着金蟒,腰间挂着那把连他也识得的曜日剑。
身为男子,那少年的身量骨架并不算高大伟岸,尤其在一左一右如山般的常阔与阿点的衬托下,愈显单薄瘦弱。
没人觉得哪里不对,到底这位太子殿下幼时羸弱多病,原本只当是养不活的那一种,又过早入军中历练,条件艰苦,清瘦些也是正常。
但在军中无人会因此轻视对方,早些时候那些暗中轻视嘲讽的声音,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那少年剑下的累累功绩,而完全消失了。
且那少年现如今手握着的是由其亲手组建而成的玄策军,上下一心,其剑所指之处,无有不从。
明谨与有荣焉,立马扔下弹弓上前行礼。
但他是有点怕的,他一直很敬畏这位甚少见面的表兄,从前如此,那日之后更甚——
因为表兄罚了他,当众使人打了他十军棍,又让他同那个男孩子认错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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