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微定心神:“夫人放心,那马场内侍之事做的还算干净,他们应当查不到什么……”
“但他们能查到马场内侍身上,必然也能查到别处。”昌氏皱着眉道:“有那么多人在暗中帮着她……说不定她当真已经查到什么了。”
她在做一件事先毫无准备之事,这种只能一边做一边查漏的行事之法,让她在面对任何风吹草动时,都会格外多疑。
尤其此事只她一人在暗中谋划,应国公府也好,圣人也罢,都不是能帮她托底之人,反而是她需要提防隐瞒的对象……
如此种种,加剧了昌氏的紧绷与躁虑。
“我早就说过了,常家那小东西,不是省油的灯!”她猛地拂落手边一只插放着细叶寒兰的玉瓶,眼中闪过一刻杀机。
……
“宁宁,如此是否太过冒险了?”
乔玉柏送常岁宁回到常府,二人来到常岁宁近日常待的外书房中,身侧没了旁人,乔玉柏才担忧地问。
“玉柏阿兄指的是什么?”常岁宁走到书案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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