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冲喜……做侧室?!”
“这如何使得!”
冯父反应甚大:“敏儿怎能做什么与人冲喜的侧室……母亲为何要答应明家如此要求!”
自解氏名声扫地被贬为郡君后,他对母亲便日益不满。
一旁的冯母也震惊不已,但她与丈夫不同,这么多年下来,她对婆母的畏惧顺从已刻进了骨子里,她此刻并不敢直言表达不满。
面对儿子的质问,解氏只是淡声道:“敏儿如今还能配什么样的人家?寻常人家的正妻,哪里比得上做明家的侧室?且明世子眼下尚无正室,敏儿嫁去,便与正妻无异。”
见儿子还要再说,她在前面道:“莫揪着冲喜之说不放了,须知若非有高人算过八字,此等好事也轻易轮不到敏儿身上。”
冯父面色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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