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那道阴冷的视线扫了过来,侍女慌忙跪下求饶:“……世子恕罪!”
明谨“啧”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瑟瑟发抖的侍女。
“噙霜,你如今怎也这般怕我?”
明谨缓缓站起身来,他赤着足,笑着道:“从前你可是最大胆的一个,还同本世子撒过泼,咬过本世子的耳朵呢。”
他从前最喜欢这个小通房的娇俏大胆。
“之前是噙霜不懂事,噙霜知错了……”侍女惶然道:“求世子别怪噙霜。”
就在两日前,从前最爱与她争宠的另一个通房丫鬟,在“侍奉”过世子之后,浑身是血地被抬了回去,次日人便自缢了。
少了个争宠的对手,但她并没有丝毫庆幸喜悦,反而只有恐惧。
“我怎会怪你呢,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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