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酿只有喻增酿得出来。
“他倒是肯啊!”无绝叹道:“自您走后,他便死活不肯再酿酒了,属下就差跪下求他了。”
常岁宁:“就像老常求你替他熬羊汤一样?”
“可不是嘛……”无绝说着,眼睛一亮:“不过您现下回来了,他不酿也得酿了,您到时可得单独补属下几坛!”
常岁宁面上笑意淡了淡,却是问:“我走后这些年,你观阿增是否有异常之处,可曾与什么值得一提的人有往来牵扯?”
无绝听得一怔。
认真思索了片刻,缓一摇头:“实则自殿下走后,他性情日渐冷清,加之他在宫中当差,一年到头甚少出宫,属下们与之往来便少了许多,对其所知也不算多,倒是未察觉出什么异常来。”
他们四人中,再加上个在暗处的孟列,统共五人,这些年其中往来最少的便是喻增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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