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且是看得到的,看不到的代价,还有什么?
“设阵时没死,那一时便死不了了。”无绝笑着道:“无非是倒霉一些罢了。”
常岁宁半信半疑:“当真?”
无绝笑眯眯地望着她:“属下何时与您说过瞎话?”
这倒霉也无非是灾厄困身,不得善终而已。
只要殿下能回来,这些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既不值一提,便无需多提了。
反正下半辈子借着这一身疮疤卖卖惨,就已经足够殿下偏疼偏爱他了,再多的也用不着了。
常岁宁不知有没有全信他的话,此刻取出了那枚扳指,递还到他手中,交待道:“好好带着,以后切勿离身了。”
“是得带着,我这几日没带在身上,昨日还摔了个狗啃泥呢。”无绝将扳指收好,心中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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