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心思过重性子执拗的郑氏,实是两种人。
二人所生的儿子,也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想到那一身反骨的长子,崔洐顿觉心口处那郁结之感更甚了几分,眉心也高高隆起。
那逆子在芙蓉花宴上做出了那样的荒唐之举,却至今不曾归家解释一句,显然是丝毫没将他这父亲放在眼中!
「郎主。」
有仆从走了进来行礼。
崔洐拧眉问:「可是那竖子回来了?」
「尚未见六郎君回来。」仆从道:「是老郎主使人传话,请郎主去外书房商议要事。」
崔洐闻言未敢耽搁,立时下了榻。
父亲知他病了,却仍让人来寻他前去议事,这「要事」必然格外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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