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将手探出廊外接了接,分明什么都没有啊。
崔璟回过神,有些不自在地收回那右手负在身后,尽量正色问:“都安排妥当了?”
“是,皆依照大都督的交待安排下去了,只待明日返京。”元祥答罢,问了一句:“事情都办完了,大都督可要去宴上坐一坐?”
“便不去了。”崔璟走出长廊。
他本就不喜参宴,且此时宴已过半。
至于那个计划,白日里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将时机定在了下月重阳丰收祭祖大典之上。
用她的话来说,此事不必过于着急,赐婚的旨意不会明日便下达,朝堂上免不得要“打”上一阵子,不妨先静观一段时日,万一长孙氏打赢了,那她便可被动出局,如此也不必麻烦他出面了。
能借他人之力,便没道理让自己人出力——这是她的原话,也的确符合她一贯作风,且他彼时竟被她归为自己人了。
她不缺解决的办法,也不缺等待更好更省力的办法自行出现的耐心与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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