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岂有迂回怀柔的必要,岂有为保全他颜面而隐晦相让的必要?
众目睽睽之下,她应是赢得越快越好,传出去才能更光彩更有噱头,如此方符合她的行事作风不是吗?
这一刻,他竟觉面前这一贯被他定义为肤浅张扬的少女,倏然间变得莫测起来,竟好似他从未真正看透过她……
这种感受带来的冲击,竟比输棋来得更叫他无法接受。
“宋兄,那便再来一局吧!”
“是啊宋贤弟,此一局想来是轻敌了……”
“这一局宋兄可莫要再有保留了……”
听着耳边的劝说安慰声,宋显面色一阵红白交加。
他起初的确是轻敌了,但有所保留的人并不是他。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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