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与他有过节?”常岁安边走边低声问。
“是啊,天定的过节。”
因她拜师乔央之前,未曾细致打听过这位宋举人也曾有意拜师乔祭酒却被拒绝之事——
存此天然敌意在,起初便以“所谓拜师,不过小女郎任性胡闹”来平衡自己的尊严与颜面。
纵然后来发觉她并非完全胡闹,但这姿态架得高了,时日一久,轻易就下不来了。
此乃人之常情,更何况是心性清傲爱惜颜面的文人,她完全可以理解。
这名为偏见的高台,对方自己是很难走下来了。
“那他可曾出言不逊?可需我来教训教训他?”常岁安跃跃欲试。
常岁宁:“不必,阿兄这牛刀且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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