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祭酒哎幼叹气,面露冤枉之色。
却还是扯开了话题,又说回了那社名:“纵不提那佛家禅理,这无二二字也是适合的……到底我这学生,那的确是独一无二!”
听着“我这学生”四个字,褚太傅撇了撇嘴:“我说,你这学生虽是不错,却不是你教出来的吧。”
在登泰楼作画时可还没跟他学画呢!
这学生是自带的技能,跟他这个半路老师可没什么关系。
褚太傅口中碎念不断,“且她临摹的是崇月笔迹,那可是我教出来的学生,这么一算,哼……”
褚太傅说着,一张老脸舒展些许。阑
乔祭酒也乐得顺毛捋:“是是,这天下谁人没拜读过您的文章诗词,哪个后生没从您的学海中得到过启迪?这天下学子,何人不敬您为师表?”
怎么说都不吃亏,反正学生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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