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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散学后,崔琅等人去乔祭酒居所后方的河边寻常岁宁。
乔祭酒早几日命人在河边不远处收拾出来了一片空地,给常岁宁当作球场来使。
崔琅午后已与人细细打听罢了那宋显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此时见了常岁宁,便多说了几句:“……此人虽的确有些才气,然眼高心气儿高,那一身骨头瞧着傲气得很,一张嘴也是硬极。”
“嘴硬也没什么不好的。”穿着击鞠窄袍的常岁宁去拿球杖,不以为意地道:“哪日天塌下来自有他嘴顶着,不是很好吗。”
“哦,那要论起这个,兴许还轮不到他。”崔琅道:“这事自有我家阿爹在呢。”
论起嘴硬嘴毒,此人还差他阿爹一大截,且有得学呢。
常岁宁不禁笑了,也不生气宋显讽刺她以女子之身结社的话,只提杖跃上马背。
少年人们很快在球场上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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