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想来正是。”
她未在这个自己保佑自己的话题上多做停留,而是问:“不过……那位钟婆婆是何人?”
她脑子坏了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利用起这个优势来便也从无负担。
喜儿答道:“钟婆婆是先前女郎院中的管事婆子,是看着女郎长大的,女郎从前的起居之事皆是她在打理,女郎自幼与之便甚为亲近。”
常岁宁了然。
常家没有个女主子在,料想是该有个年纪长些的贴身婆子照料着阿鲤才算合乎常理。
她便问:“那这位钟婆婆现在何处?”
“钟婆婆去年冬月便去世了。”
喜儿的语气有些伤怀,又小心地留意着自家女郎的反应,生怕那伤心事就此被勾起,但此时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钟婆婆患病已久,去年主动提出去了城外庄子上养病,便是为了不想让女郎瞧着伤心……女郎后来也跟着去了庄子上,白管事和郎君请了城中最好的郎中守在钟婆婆左右,但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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