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她绝不能在诸文士前就此坏了“信”字,留给这些文士们撒谎狡辩而被拆穿的狼藉印象。
这一点是如何至关重要,她此时或许还并不清楚。
她既说了那幅红豆图不是她画的,那就一定不能是她画的。
否则……
这场拜师宴,便会成为一座断桥,将她就此拦下,让她再无前行的可能。
如此他也就不必再选择了,只需护着她平安周全便是。
想到此种可能,姚翼心中滋味交杂,那两个选择虽然他眼下也说不上哪个是对哪个是错,但若早早没有了选择,却总归是可惜的。
一众围观之人纵是好奇,却尚是有分寸的,并未离那作画的少女过近,以免惊扰到她。
此时常岁宁身边只姚夏几个负责笔墨的女孩子在。
但纵是离得不近,也有人看得出那作画的少女先在那张横铺满了整张书桉的宣纸上勾勒出了简单的画线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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