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圣人会在意所谓此等微末“颜面”,便做不成圣人了。
是以,昌氏此时无比笃定地看着儿子:“你今晚若胆敢为此事而违逆禁足令出府,公然前往登泰楼滋事,等着你的可不止是禁足那么简单了……”
明谨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反驳,然脸色一阵变幻后,终究只道:“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的不止你一人。”昌氏凉声道:“这些时日,你父亲与我,难道又能光彩到哪里去吗?”
明谨皱紧了眉:“难道咱们明家真要被这样一个小贱人随意拿捏羞辱,而连还手都不能吗?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了!”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此事荒谬!
“谁告诉你不能还手了?”昌氏缓声说道:“关键不在于还手不还手,而是如何还手……还记得在大云寺,圣人为何站在她那一边,反过来责罚你吗?”
明谨咬了咬后牙:“因为……我做了错事,被她咬住了把柄。”
“还不算太蠢。”昌氏道:“所以,你只需像她当初拿住你的错处那般去拿她的错处来行事,如此,才不会输理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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