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默然看着那装傻扮痴的人——遇到对手了。
这位姚廷尉,竟半点没有为官者和身为长辈的包袱。
但这并非是心思过浅的荒唐表现,恰恰相反,此类人往往心思极深。
相较于那些千篇一律的为官者威严面孔,他们更擅长因时因事制宜,从不给自己设下过多无用限制,不同的态度不同的表现,甚至一些听似不着边际与身份不符的胡言乱语,也均是为了达到不同的目的而已。
“赴常小娘子的拜师宴……此事或是欠考虑了些。”姚翼似思索了片刻,道:“若常小娘子觉得不妥……”
常岁宁不置可否:“姚廷尉若觉得妥,那我便妥。”
姚廷尉遂露出欣忭笑意:“那便妥了。”
常岁宁也微微笑了笑:“既如此明日晚辈便让人送上请柬。”
横竖她是爹多不压身的。
若对方都不介意那些传言,她自也不介意——或者说,她还挺乐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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