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征勉强笑了笑:“不值一提……”
荣王世子拿闲谈的语气道:“若我没记错,令尊应是于工部任员外郎,而上峰正是昌桐春昌大人。”
温征怔了一下,才点头:“正是。”
正是因此,在昌淼数日前暗中要挟他时,他才没有拒绝的勇气。
“温郎君今日之举,亦是有情可原。”荣王世子并未再多说,而是含笑邀请道:“温郎君不如留下一同看比赛吧,最后一场了,应当很精彩。”
温征有些惭愧,是因为足够公正才精彩——而他所为,与公正二字背道而驰,是极可耻的。
面对荣王世子的邀请,他不知该如何拒绝,只能点了头。
很快,最后一场比赛开始。
赛事过半,荣王世子身侧的侍从笑着道:“看来世子先前猜错了,说不定真是蓝队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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