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崔琅首当其冲先是打了个激灵,如醍醐灌顶。
所以常娘子当时未有避开昌淼的马,说想试一试那马撞人疼不疼……原来是为了试探验证那匹马是否有异样!
“你休要血口喷人!”昌家夫人此时已顾不上哭了,强自掩饰着慌乱不安:“……何来这种怪药?我怎从未听说过!”
她没听说过是真的。
就像她也不知道鞠杖上可以拿来做手脚,但那钢刺利器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认。
可给马匹下药这种没有凭据的事,她自是想也不想便会替自己的儿子反驳。
“夫人没听过是正常的,但不能因没听过便坚称不存在。”常岁宁道:“有一种源于西域的褐节草,马匹若误食,少则亢奋伤人,多则狂躁毙命,是属军中明令禁止之物,但若有心,在西市花些银子应当也不难拿到。”
昌淼听得后背激起一层冷汗。
她怎会知晓的这般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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