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母想拿我当刀使呢……若咱们长房没了你长兄,只剩你次兄这么个百年不遇的废物,好处不全是他们二房的了?想坐收渔利,她算盘打得倒是响亮。”
崔棠听得嘴角一抽,庆幸次兄不在,不然非得坐地大哭一场。
“你长兄虽瞧着不近人情,但骨子里就不是个坏的,不管你父亲怎么作闹,只要咱们娘仨儿安安分分的,不管日后出了什么事,想来你长兄都会护着咱们的。”提到此处,卢氏很是欣慰,感叹道:“能生出你长兄这么个儿子,你父亲这辈子总算是没白活。”
她这些年来思量着,丈夫的用处,大抵都在生下长子时用光了。
崔棠嘴角再次一抽,好在父亲也不在,否则怕也得坐地大哭。
……
此时的崔洐,正看着走进来行礼的长子。
书房中没了第三人在,他脸上再不复寿宴上的平静,此刻只剩下了冷意。
崔璟垂眸行礼时,便看到了被丢在地上的画卷——不是别的,正是他此行所献寿礼,那幅游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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