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常阔不怒反笑了一声:“我为何要指使你伤神象?我究竟是何目的,竟能做到以自家女儿的性命安危为饵!凭借如此荒谬的攀咬之言,你真当以为能够混淆视听蒙混过关吗?”
“我不过是奉命办事。”那粗仆神色是异样的平静:“只是将自己所知如实说出来罢了,至于常大将军为何要费尽心思毁了这场祈福大典,我并不知。”
“嘴上说着不知,却已为我阿爹定下了蓄意毁坏祈福大典的罪名,此中涉及党争,牵着碰着,便是万劫不复——”常岁宁有些欣赏地看着他:“你倒不是寻常只卖力气之辈,可惜跟错了主人。”
“你们父女何必再贼喊捉贼,在此做戏。”那粗仆冷笑一声,一口咬定:“我所言句句属实!”
言毕,刚抿直了嘴角,颌骨微动之际,却被突然而至的长剑撞偏了脸颊。
“噗——”
那长剑并未出鞘,力道却极大,那粗仆偏过头去,吐出了一颗被打落的血牙,及藏在口中刚准备咬破的毒药。
崔璟收剑:“如实招认之前,你死不了。”
粗仆咬了咬牙,又吐出一口血水:“我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不想临死前再受折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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