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增嗤笑一声,端起手边的茶慢慢吃了一口。
“行了,没工夫听你们聒噪,且说寻我何事——”他抬起眼皮子看向常阔:“此前之事,究竟是否与那裴氏有关,可查清了?”
提及此,常阔面色微沉:“十之八九就是她,应当跑不掉了。”
喻增微眯着眼睛:“那可是裴氏,圣人都要敬三分……你打算如何做?”
常阔“嘭”地一声手掌拍在身侧茶几上:“甭说是裴氏,就算是崔氏,这笔账我也得讨!”
喻增:“所以你就寻我来了?”
常阔怒气消散,轻咳一声:“原本是有这个打算的……”
说着,看向常岁宁:“但我们岁宁心思缜密,只道你虽在司宫台作威作福一手遮天——”
常岁宁:“……”倒也不必一字不改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
事实证明,常阔是真的懒得改:“但事关裴氏,又并不在司宫台明面管辖之内,你纵是想网织个罪名出来公报私仇,也得做个大文章才行,费事不提,且又耗时,一个不慎,万一惹了圣人不喜,那便得不偿失了。故而此事,你就别掺和太多了,省得把自己搭进去,我们还得另想法子捞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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