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约是自认嫁得不体面,又未能诞下嫡子,儿女之事亦觉不体面了,而若家中妾室生出庶子来,便更等同是将她的脸面踩在脚下,因此,便绝不容许此等事发生——”常岁宁猜测着:“而她所为,可见心性,姚翼看在眼中,多年下来,必也早已相互离心。”
而不得丈夫爱重,大约也会叫裴氏觉得“不体面”,继而滋生出更多怨恨。
听着妹妹和父亲说这些,只关心妹妹安危的常岁安不解道:“她纵一心扑在这些仇怨里,可这些都是姚家的家事,同外人又有何干系?”
“你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常阔沉吟一刻,道:“若暗中对岁宁下狠手的人,的确是这裴氏,那这事便值得深想一想了……”
了解一个人的性情缺陷与平日最忌讳之处,为的便是分析出此人下死手的动机——
“正如岁宁所说,这裴氏嫁到姚家后的所作所为,横竖都离不开一个‘不甘心’与‘不体面’,可谓一叶障目,而这一切说到底,又皆是围绕着她所嫁之人姚翼这么个源头……”
常阔深思间,常岁安忽然站了起来,惊声道:“这裴氏该不会怀疑宁宁是那姚大人的私生女吧!”
厅内静了静。
常岁宁与常阔皆看向常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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