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应是入阵了。
可常岁安他们也同经一处,为何只有她会突觉不适,头痛yu裂?
总不能她内里是条孤魂野鬼,来到这佛门圣地,佛法圣光还真要将她驱逐了不成?
换做往常,她未必会对此神佛之说深信不疑,但自身经历了无法用常理解释之事,便不得不信了。
可她一没偷,二没抢,如今这般也非是她所愿,更无人问过她的意见,莫非阎王爷自作主张,没同旁的神佛打招呼,意见未曾统一?
常岁宁看向那高塔。
然俗语云,请佛容易送佛难——她既活回来了,这条命既给了她,那剩下的,便是她自己说了算了。
凭运气占来的便宜,她不打算还。
“岁宁,快喝口水。”见她似出了神,常阔温声催促。
常岁宁这才看到面前喜儿递来的水壶,遂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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