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办法,谁叫阿鲤的阿爹格外地多。
“也有道理。”乔祭酒点了头,又与常岁宁叮嘱道:“岁宁且安心养上一段时日,待稍好些了,便去寻三爹,到时三爹带你去钓鱼……”
王氏立时嗔道:“钓什麽鱼?成日就知道钓鱼,我看你像条鱼!”
虽久违,常岁宁对此却也并不陌生。
在老常这里——没什麽是练一练解决不了的。
在乔先生这里——没什麽是钓一场解决不了的。
“你这妇人懂什麽?垂钓之事,最是能静心养X,心静则头脑清明,这脑中症结自然也就不药而癒了。”
“你别想把这套歪理用到宁宁身上来!”王氏听得火冒三丈:“……昨日我还与绵绵说,待你百年之後,不必入祖坟,倒不如g脆将你葬入渭河了事!”
乔祭酒倒不生气,浑不在意地哼道:“如此甚好,我恰想与鱼儿为伴,倒好过与你这妇人地下长眠。”
“鱼儿倒未必待见你。”王氏也哼了声:“谁管你如何想呢,不过是见你作孽太多,想让你去河里赔罪,省得祸及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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