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阔一噎,想了想,的确如此。
他是草莽出身,妻子走得早,家中便没什麽JiNg细章程可言,白管事管家,所用也多是军中手段,的确无明确家法可言。
常阔正思量着现场制定一个,只听常岁安转头朝厅外大声道:“剑童,把东西都搬过来!”
“是!郎君!”
有小厮响亮地应了一声,很快,常岁宁便眼看着那唤作剑童的小厮,左手拿刺g鞭,右手持军棍,快步走了进来。
而後,又有一名小厮手脚麻利地搬了条长凳,送到常岁安身前。
常岁安果断地趴了下去,小厮递去一方棉帕,他咬在嘴里,神情刚毅。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
想必这便是军法治家的迷人之处吧——常岁宁於心中给予了肯定。
再看向趴在条凳上的常岁安——这的确是个诚心想捱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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