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易略略一怔,笑问道:“常小娘子是在怪我事先未曾知会?”
“朝堂之事,本与我无关,或在魏侍郎眼中,亦无必要告知于我一个闺中女郎。”
少女面上没有怨怪,也并非是在使小性子,她好像天生就不会使什么小性子,只就事论事地说出自己的不满:“可既将我牵扯其中,那便不同了。我不喜欢一无所知之下,将性命安危交到旁人手中。这不公平,也不应该。”
魏叔易这次是真的怔住了。
他一贯善言辞,引经据典张口便来,再不济随口瞎扯些什么总也能从容应对一切,但此刻,他竟觉语塞。
因为一个小小女郎的话而语塞。
魏叔易看着她。
少女微有些钝感的脸上尚有一两分稚嫩气,此时并未看他,然而那双沉静的眸子,却好像穿透了一切光华锦绣,一眼便清楚地看见了他骨子里的自大自我。
可,自大又如何呢?
他天资出众,生来即非凡夫俗子,诸多光环加身,便是有几分傲气自大也在常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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