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宁面不改色:“从那些拐子家中醒来后,便如此了。先前他们在我身上使了许多蒙汗药,或是此故。”
“那……头可有受伤没有?可还有其它什么不适之处?”常阔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我先叫人找个郎中来!”
“不必。”常岁宁连忙阻止了:“在合州时,魏侍郎已请郎中为我看过了,其它并无妨碍,一切都好。”
这是实话,魏叔易的确为她请过郎中。
常阔忙问:“那郎中可有说你这……这不记事的症状是否能够医治?”
“我并未同魏侍郎与那郎中说明此症。”对上常阔略不解的神情,常岁宁道:“适才死里逃生,阿爹不在身边,我不敢与外人轻易说起这些。”
阿鲤幼时刚被她带回来时,一群老爷们围着这么个女娃娃转,既新奇又激动。
阿鲤咧嘴笑了笑,老常高兴——“我化了!”
阿鲤瘪嘴哭了哭,老常心疼——“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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