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过得还好吗?”他声音晦涩如沙土。
“还......好。”
神像默然,偌大空间里的我们亦是。
走到这一步,无论如何定义关系,都已无法弥合。
但或许,于他不是。
只是我太自私了。
“以后不要再联系,忘了我吧。”
羞愧与罪恶如针尖上的芭蕾,一字一句刺痛着。
余光里,他向后仰去,注视着天空之上,明亮得令人眩晕的水晶顶灯,压抑的叹息从那落基山脉般宽广的x怀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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