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多忙完,加上腹中垂坠感,跟同事说好早回去一会儿,安格琳娜看我脸sE发白,问是不是不舒服,可以陪我去看急诊。
连忙摆摆手,说止痛药吃过了,应该挨到明天没啥大事。
桌上卡片引起她的注视,“这不是我们偶尔去做礼拜的教堂吗?”
啊......想起来了,每次心理压力大的时候,去告解的那个教堂。
“在INS上发过照片?”
“是的。”
我内心轻叹,从角落拎起玫瑰盒子,向外走去。
教堂前没什么人,yAn光慵懒,隔壁树杈子依然光秃秃的。
石阶与古铜sE大门延伸着圣歌的庄严,时不时有三五成群的鸽子飞过,停留在屋檐窗口。
“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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